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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许】枯木(2)

◆前文点合集

◆中长篇短篇不定

◆更新时间不定

◆唯一肯定的是ooc了

◆就是……很想写……许娇花……(这可能是ooc的一大部分原因吧

◆为了成全言许我自愿选择退出(不是

◆满纸胡言

◆人物属于狗叠,ooc属于我

  (2)

  

  如果我能选择死亡的地点。

  我希望是一个喧嚣的地方,人来人往。

  但我不能。

  因此,死在哪里,就变得无所谓了。

  

  自从那天回答了李泽言的那个在许墨看来有些奇怪的问题后,他们之间的交流频率便迅速下降。

  每天的任务只剩下休息。

  甚至还有治疗类的evoler帮他加速恢复进程。

  

  很快,就从重症监护室转移到了普通的独立病房。 

  很快,许墨就能下床走动了。

  

  监视的人数也翻了一番。

  

  周棋洛吐槽过他的这个说法:“不过是从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至于说是翻一番吗?”

  安静地坐在一旁的李泽言在听到这个说法时稍微抬了抬眸,但明显是赞同周棋洛的话。

  许墨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梁季中的本意是防止许墨逃走。李泽言是清楚的,但自从那天和许墨聊过之后,他的目的从防止许墨反社会变成了防止许墨死在病床上。

  那双隐约带着紫芒的眸子里藏着死去的光。

  B.S还没毁灭前一直致力于基因革命的他在B.S毁灭之后就像失去了人生目标一般。

  

  Queen在此期间也来看过许墨。

  在白起和李泽言两个人的监视下,进行了一场算不上秘密的谈话。

  不得不说,自从那个小姑娘选择了觉醒之后,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幸而她依旧保持着身为“悠然”时的善良。

  

  看到Queen的一瞬,李泽言看到了那双缠绕着死气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耀眼的光芒。恍若黑暗中的微光,因为深沉的黑暗而显得格外刺眼。

  李泽言在那一刻希望Queen能成为那根绳索,让许墨攀上生存二字的绳索。

  “对不起。”这是Queen见到许墨说的第一句话,语气里隐约藏着悠然的柔软。她当然是知道的,许墨对于她的暧昧背后想要努力掩藏的情感,“但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你对我的感情……”

  后面的话不用说他们也知道。

  李泽言看到许墨眼中的光芒暗淡了下去。

  “我知道。”他说。

  

  他当然知道。

  那不过是一种向往,被绚烂的颜色所遮蔽了真实的向往。

  但即使是他也无法完全规避这种扭曲了的情感。

  如果他不曾见过色彩,就不会无法忍受黑白。

  

  “我当然知道。”许墨说这句话的时候略微弯下一直挺着的腰板——那使他看起来像是失了所有气力——李泽言突然想起来,面前这个显得有些莫名乖巧落寞的男人,已经不是Ares了。

  从战前就和他互相摔狠话的男人突然将自己毛茸茸的头顶露在他眼前的样子让李泽言有一瞬间的想要拥抱他。

  

  当然,也只是想而已。

  

  Queen离开后,许墨终于塌下肩膀,靠在枕头上,没有更多的心力去管因为送Queen离开而只剩下的李泽言会如何看他。

  毕竟也是他明里暗里保护了多时的小姑娘,哪怕知道这份情感比起爱更多是出于对一样特殊事物的守护,一时间想要放下也不是什么轻松的事。

  白起护送着Queen离开病房,周棋洛因为一份通告不在医院。也就是说,目前的病房中又只剩下李泽言和许墨两人。

  抬手揉了揉额角,心脏跳动的极快,致使耳朵轰鸣,心悸感不约而至,痛得像是有只手在撕扯胸腔。许墨低垂的眼眸闪了闪,鬓角少见的出了汗。

  “可以——”许墨艰难地压下胸口处的疼痛,张开眼睛看向一直盯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李泽言,“帮我买杯饮料吗?突然想喝奶茶了。”

  

  许墨的刘海有些长了,只剩他们两个人的房间突然弥漫起尴尬的气氛,李泽言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好,又或许保持安静才是最好的。因此他只能盯着许墨让自己的思维发散出去。

  柔顺服帖的刘海隐隐刺到了眼睛的样子,李泽言几次想帮许墨撩开那几根稍长的刘海,最后还是因为觉得自己的举动会过于奇怪而放弃。

  就在李泽言还在神游的时候,许墨突然开的口。

  奶茶?李泽言将这两个字放在脑子里游荡了一圈才反应过来。

  那种甜腻腻的东西?李泽言毫不掩饰地皱起了眉头:“你并没有伤到脑子许教授,”他开口,语气是一如既往的冷冰冰,“我是监视你的,不是来替你跑腿的。”话虽是这么说的,但他仍是站起了身向门口走去,“原味的吧?”

  “嗯。”许墨用鼻腔哼了一声,用以掩饰自己胸口痛到无法开口说话的窘境。

  

  看来自己还是赌对了。许墨看着李泽言离开病房后才忍不住蜷起身子,右手紧紧攥着胸口处的衣物,似乎这样能够制止疼痛的蔓延。

  李泽言果然是个外冷内热的家伙。许墨惊奇地发现自己居然能在难捱的疼痛中思考这种无足轻重的问题。

  希望他能去的久一点,许墨张开嘴喘息着,疼痛像是一只钢铁般坚硬的手臂,从跳动地愈发剧烈的心脏处破出,狠狠扼制住他的咽喉,使他无法呼吸,如跃上岸的鱼。

  他并不希望自己这狼狈的一面被任何人看见。

  

  他应该是Ares。

  那个冷漠无情,不被感情所牵绊的战神。

  而不是现在这样令人可笑的、被肉体的疼痛所掌握的脆弱模样。

  

  

  

  付钱的时候李泽言才反应过来不对劲。

  那家伙居然连句“谢谢”都没和他说?李泽言接过店员递过来的算得上滚烫的奶茶,皱起了眉头。哪怕现在的许墨可以被称作“阶下囚”,但是他向来都很好的维持着那层温和有礼的,对他们而言过于虚假的面具。

  时间又正好掐在白起周棋洛都不在的时候想喝奶茶。李泽言可不相信许墨是因为和Queen的谈话后身心疲惫需要甜食来产生愉悦感之类的借口。

  ——他不会是想借机自尽吧?

  李泽言快速地往病房的方向走去。

  要是连个人都看不好,他这辈子的英名可就都毁了。

  “最好别让我知道你是因为一些什么奇怪的行为支开我……”李泽言的剑眉蹙得越来越紧,“不然你就要为你的无知行为付出代价!”

  病房离得更近了,李泽言三步并作两步,伸手大力推开门:“许墨你……”

  蜷在床上的人从被窝里抬起湿露露的头,眼神尚未有焦距,被白色被单遮盖住的身体轻微打颤着,不知为何苍白的嘴唇艰难地划出微笑的弧度:“你回来啦?”

  

  声音轻的如同薄雾般朦胧。

  “喂!你怎么了!”

  许墨昏睡前最后看到的,是李泽言难得焦急起来的表情。

  ——原来这人也会对自己露出这样的表情啊。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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